走进大峡谷 | 看“挂着”的怒江生活
近日,新闻君的小伙伴走进怒江大峡谷,见证了怒江的美丽,有同行的伙伴感慨:“从南向北穿行峡谷,云蒸霞蔚中,怒江两岸真像两幅挂着的人间仙境图。”
但是,怒江的现实没有这么浪漫。
不信吗?来听听新闻君的小伙伴这趟峡谷之行所见到的“挂着”的怒江生活,你就明白了!
悬挂着的怒江
耕地、民居、道路、教堂……在云南西北部滇藏交界地区的怒江大峡谷,凡是人类活动的痕迹,都仿佛“挂”在悬崖峭壁之上。
在地图上,这片高山峡谷分布在亚欧板块和印度洋板块挤压而成的巨大皱褶间,海拔差高达4390米,呈橘红色,颜色的深度超过了中国其他地方。代表着澜沧江、独龙江、怒江的三条湛蓝色线条在土红色中穿过,显示出这里有世界上最为深邃的峡谷、最崎岖不平的土地和最桀骜不驯的大江。
看看这“挂着”的怒江图,真可谓“两山巍巍雄观世界,一江滔滔阔论古今”。
新闻君的小伙伴这样说眼中的场景↓↓↓
从怒江州州政府所在地六库沿江北行70余公里,是泸水县的洛本卓乡。陡峭绝壁的山腰上,有几块簸箕大小的水稻地,我们怎么也看不明白,主人是怎么攀到那里的。向上,山的顶端,一间木楞房挂在峭壁上,觅食的山羊群制造出一起小型山体落石。脚下,蜿蜒的盘山公路好似一条长龙俯冲下来。山脚,怒江江水汹湧奔腾。一条溜索和一座吊桥,同时悬于江上。
贫困着的怒江
怒江州总人口54.3万人。全州四县均为国家扶贫开发重点县和滇西边境山区集中连片贫困地区片区县,2014年,该州贫困人口为17.33万人。其中,96%以上的独龙族、90%以上的怒族、89%以上的普米族群众处于贫困状态,被称为云南扶贫攻坚的“上甘岭”。
“贫困面大、贫困程度深、贫困发生率高达38.65%,远远高于全省、全国水平。”怒江州副州长袁丽辉曾表示,怒江的贫困主要是怒江发展起点低、发展空间受限、交通瓶颈制约,以及优势资源没得到开发。
这里“过溜上学、人背马驮”还是部分地区的主要出行和运输方式,这里仍有人住在“竹篱为墙、柴扉为门、茅草为顶”的简陋房屋里。
新 闻君的小伙伴也听到这样的现实↓↓↓
在外人眼中,这是片“人神共居之地”,傈僳、怒、独龙、普米等22个民族和谐共处,藏传佛教、天主教、基督教等众多宗教并存。“但在实际生活中,这片大起大落的土地,现代文明步履迟迟。”怒江州扶贫官员李辉说,这里至今没有高速公路、机场、铁路、航运、管道运输和高等院校。怒江州逾三分之一的人口年纯收入不足2300元人民币,有6万多户农户还处于人畜混居的状态,垦殖系数不足4%,人均受教育年限仅为5年。
因为“挂着”,所以牵挂
这片现代文明迟到的土地,因为“挂着”,始终被各级政府官员和上海等帮扶地区所牵挂。“不让一个少数民族掉队”,是省里决策者的承诺。
在各方帮助下,怒江快速发生变化↓↓
公路开始延伸至更多山村
一万多户安居房拔地而起
草果、核桃、漆树等经济作物在峡谷两岸的山坡上种植;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从2012年的2773元增加到去年的4297元……
“整乡推进、整族帮扶”成绩最为显著的,当属怒江北端的贡山县独龙江乡。这里是中国人口最少的少数民族之一、总人口不足6000人的独龙族繁衍生息的地方。本世纪初,这里还鲜有人至。
目前,该乡94.36%的农业人口纳入低保范围,实现乡村公路、移动电话“村村通”,总投资7.8亿元的独龙江公路于近日全线贯通,更是彻底改变独龙江与外界交流困难的命运。
在 新闻君的小伙伴也见到这样的变化↓↓↓
在独龙江进乡的桥头上,写有八个大字:“饮水思源、感谢党恩。”在这里,当地官员热衷向外来者谈论独龙江的变化,乐于介绍微商、农家乐等新鲜事物,津津乐道国家主席习近平接见贡山县老县长和独龙族人代表的细节,以及云南省委书记李纪恒五进独龙江的故事。多次造访此地的科技人员和文化学者,则更多谈论这里的变化可能对生态系统造成的影响,以及如何对个别村落进行“心理干预扶贫”工程。
结语
没有一寸公路,没有一座桥梁,没有一盏电灯。过江靠溜索,交通靠马帮,照明靠松枝,取暖靠火塘。这是怒江曾经的真实写照。而今虽然怒江已经走上经济发展的快车道,仍然存在发展基础差,经济总量小,加快发展的任务还很艰巨;生态环境脆弱,地质灾害严重,加快生态保护的任务还很艰巨;这里没有机场,不通火车,交通基础建设的任务还很艰巨……
这就需要我们和怒江一起,不怕困难,一往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