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23岁女白领嫁澳洲惨死无人管

13.06.2017  12:42

    鹭天龙资讯 6月9日 报道(记者:郝九林) 今日凌晨,在中国好声音刘雅婷新浪微博中无意发现该事件,引起本网关注,正文如下:

   我叫郭平川,我现在非常的激动,打字手都在抖。我的远嫁澳洲的女儿郭伟婷离奇去世,我不懂外语,带着一堆疑问不知道该问谁。我除了领到32135澳元(折合人民币163538)元的赔偿金意外,对所有事情都无权过问。可这是我的宝贝女儿——23岁的花样年华,一条人命,就被16万人民币不明不白的打发了吗?

死者生前照片

   她高高兴兴嫁到澳洲,却永远地远离我们,除了在澳洲一气之下撞得头破血流,我无能为力。

   5月8日上午9时19分,已经嫁到澳洲布里斯班的女儿还在微信里和丈夫谢丰讨论买什么喜饼,高高兴兴地和我们晒装满了手信的行李箱。按照谢丰的描述:9时50分,女儿从商场的顶层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死者生前和中国好声音张惠妹组冠军刘雅婷合影

   因为现场没有监控,当地警方下的结论是自杀。还在开开心心帮女儿筹备深圳婚礼的我们,直到下午五点多才获知这个消息。

   女儿在澳洲办过一次婚礼,正计划着5月20日回深圳再补办一次。为了深圳的婚礼,她和家里人商量着邀请那些亲朋好友参加,而且还邀请了艺人朋友来婚礼献唱。

  她还帮很多朋友带了手信,打算回到深圳给他们。结婚需要张罗的事情,还在和我商量付款的方案。然而,这样一个憧憬着回深圳的女儿,回舍弃父母、朋友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吗?

死者生前和中国好声音张惠妹组冠军刘雅婷微信聊天


   到澳洲之后,我们想了解事情的真相,发现困难重重。

   在女儿所谓的自杀的地方,我们去看过,一个若不借助外力根本怕不上去。我无法说服自己,女儿是费尽心思跑到这样一个地方,并且明知道是监控死角的地方自杀。

   我们寻求了当地的华文记者帮助,结果记者被扣押了三个小时,收缴了手机。记者出来后,一改之前对我们的热情,冷面相对,谢了一篇“感人的爱情故事”,描述女儿如何被丈夫疼爱。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从女儿到澳洲结婚到现在,她的丈夫谢丰从来没喊过我们“爸妈”。唯独表现出热情的一面,是在记者的镜头面前。女儿离世后,我们赶扑澳洲,谢丰让我们住在一个房间里,每天只提供一餐饭。我们出去吃过一餐饭,谢丰还特意避开有华人的地方。

   我们在澳洲人生地不熟,不知道可以向谁求助,我们语言不通,无计可施。我们求助大使馆后,在他们的协助下,谢丰要求我们签订了一个保密合同,说支付我们33000澳元算是解决此事。

   在澳洲,我们没有澳元吃饭、买烟,从谢丰那里借了500元澳币。而谢丰从33000澳元的赔偿金中扣除这500澳元,另外,律师费、银行汇费也扣除365澳元,最后只给我们32135澳元。女儿都没了,钱我们也不在乎。可是你敢相信连这点小钱都要从赔偿金扣除的人,会是当地报纸里所说的——疼爱我女儿的女婿吗?

   在女儿火化前一刻钟,谢丰在我们强迫之下才肯掏钱买骨灰瓶。更让我们气愤的是,他把我们哄上飞机送回国后,立马把我们的微信都删了。

   在女儿离开后,为什么我会怀疑谢丰?

   很多朋友理智的提醒我,需要证据说话。可是我连寻找证据的机会都没有。

   我后悔,如果不是2015年那次聚会,或许我的女儿就不会有这样的遭遇。

   2015年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谢丰的母亲在深圳见到了我的女儿,变撮合两人认识。谢丰当初就和我女儿视频,并索要微信。此后,两人关系火速发展。女儿没有太多的社会经验,被甜言蜜语所诱惑,辞掉了腾讯的工作,前往澳大利亚布里斯班注册结婚。2016年5月25日正式结为合法夫妻。

死者生前与丈夫谢丰甜蜜合影

死者生前与丈夫谢丰甜蜜合影



  (她们曾经幸福过)可惜好景不长,两人的矛盾渐渐地涌现并不断升级。女儿被他完全控制,被他家人歧视。谢丰是香港人,博士生,家境不错。谢丰的妈妈常看不起我们普通的家庭,恶言相向、处处刁难。

   我们一直以为女儿早澳洲过得很幸福,后来才知道,她还曾缺钱到向国内的亲人借了三次1500元,最后一次还是在去世的前一天,和亲人借的。

   女儿离世后,我们被禁止接触她生前所有的东西。她妈妈想要拿一件用过的东西做纪念,都不允许。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们的宝贝女儿这样离开我们而去,却连这样的要求都无法满足妈妈的心愿。我们想看看手机上的信息,同样不允许,说手机要半年后才可以看。

   我们不懂这些程序,更是不知道求助谁,希望有网友可以帮忙。

   白发人送黑发人,每天晚上六点准时我们视频的女儿,就这样不辞而别,我们家人哭的死去活来,一刻都没有停过,而谢丰自始至终一滴眼泪都没有流过。

   我在澳洲一气之下用头撞墙,差点跟女儿走了,冷静下来后选择振作起来,为女儿做点什么。现在,我们回到了国内,摆脱了谢家的威胁,我希望用我的方式,替女儿要回一个公道,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能让我的女儿死的不明不白。

郭平川

2017年6月6日

本网想表达的是:

   一、当地的警察有什么权利扣押华文记者,是谁给你们的权利,当然,警察扣押记者在国内也是存在的,甚至摔记者摄影器材。据本网所知从去年中国网记者在河边调查被打伤至今已经有多起记者被打事件发生。

   二、在国际哪一条法律规定死者的手机要在死亡6个月后才能查看,我相信即使在澳大利亚法律中应该也不会有这样的规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