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届茅盾文学奖揭晓 云南著名作家范稳无缘获奖
中国作家网公布结果
云南网讯(记者 罗浩)8月16日,“世上角逐最激烈”的第九届茅盾文学奖揭晓,五部获奖作品分别是:格非的《春尽江南》、王蒙的《这边风景》、金宇澄的《繁花》、李佩甫的《生命册》、苏童的《黄雀记》。
下午,中国作协的官方网站中国作家网公布了这一获奖消息。据悉,茅盾文学奖为中国长篇小说最高奖项,每四年举办一届,每位获奖者奖金高达50万元。本届茅盾文学奖参评作品征集工作于3月15日启动,4月30日结束。经审核,初步认定共有252部作品符合参评条件,比上一届多出70多部,但获奖作品将不超过5部,被称为“史上最惨烈的角逐”。
8月12日,十部提名作品公布,除去本届获奖作品外,其他进入十强的有:范稳的《吾血吾土》、阎真的《活着之上》、林白的《北去来辞》、红柯的《喀拉布风暴》和徐则臣的《耶路撒冷》。
云南著名作家范稳三次入围,但云南作家从未获得过这一代表中国最高水准的文学奖项。本届茅盾文学奖,范稳的抗战题材作品《吾血吾土》作为云南唯一入围的作品,但最终也无缘获奖。
获奖作品介绍
李佩甫:《生命册》
《生命册》是李佩甫继《羊的门》、《城的灯》之后,“平原三部曲”的巅峰之作。
作品主人公“我”,是一从乡村走向城市的知识分子,一个“背负土地行走的人”。他从乡村到省城,从省城到北京,再从北京到上海,一路走来,“我”的身份也从大学老师、北漂者枪手、南方股票市场上的操盘手,到一家上市公司的药厂负责人。“我”是一个深刻、冷静,内敛、节制,不偏执,不轻狂,有着一切自省者的特点和带有知识分子尊严的人物,所以自始至终都在默默地观察和审视着周围的一切。从“我”的视点出发,串联起了“骆驼”、“老姑父”、“梁五方”、“虫嫂”等一系列典型的人物形象。从一个个典型的人物身上,从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中,可以看到城市与乡村之间纷纷扰扰的世界,看到中原大地上五十年来生长着的苦难和血泪,这是展示,是审视,是推敲,也是追问。
《生命册》约38万字,采用放射性结构方式,从一风、一尘、一树、一花写起,书写了整个平原上的各种风土人情、地理环境及一个村庄五十年的生存状况,可以说是一部自省书,也是一个人五十年的心灵史。它追溯了城市和乡村时代变迁的轨迹,书写出当代中国在时代与土地的变迁中,人物的精神风貌和产生裂变过程。在无奈和悲凉中,在各种异化的人生轨迹中,蕴藏着一个个生命的真谛。
格非:《春尽江南》
江南三部曲是著名作家格非从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开始酝酿构思,沉潜求素,到2011年终于完成定稿的系列长篇巨作,呈现了一个世纪以来中国社会内在精神的衍变轨迹。江南三部曲分别是指:《人面桃花》、《山河入梦》、《春尽江南》。
《春尽江南》讲述了一对渐入中年的夫妻及其周边一群人近二十年的人生际遇和精神求索,透视时代巨变面临的各种问题,深度解读时代精神疼痛的症结。这部小说主体故事的时间跨度只有一年,而叙述所覆盖的时间幅度则长达二十年。小说通过描写诗人谭端午和律师庞家玉(原名李秀蓉)这对渐入中年的夫妻及其周边一群人近二十年的人生际遇和精神求索,广泛透视了个体在剧变时代面临的各种问题,深度切中了我们时代精神疼痛的症结。
金宇澄:《繁花》
金宇澄长篇沪语小说《繁花》曾获赞誉为史上最好的上海小说之一,甚至被拿来与张爱玲和《红楼梦》相比。
《繁花》是一部地域小说,人物的行走,可找到“有形”地图的对应。这也是一部记忆小说,六十年代的少年旧梦,辐射广泛,处处人间烟火的斑斓记忆,九十年代的声色犬马,是一场接一场的流水席,叙事在两个时空里频繁交替,传奇迭生,延伸了关于上海的“不一致”和错综复杂的局面,小心翼翼的嘲讽,咄咄逼人的漫画,暗藏上海的时尚与流行;昨日的遗漏,或是明天的启示……即使繁花零落,死神到来,一曲终了,人犹未散。
王蒙:《这边风景》
《这边风景》是王蒙六七十年代下放新疆农村劳动期间创作的长篇小说,因各种缘由未曾付梓,但在《王蒙自传》和各版本评传中都有所提及,因而是一本早有耳闻却迟迟未露面的小说。
小说反映了汉、维两族人民在特殊的历史背景下的真实生活,带有历史沉重的份量,又将日常生活中的人物塑造得极为生动,悬念迭生,独具新疆风情。
该小说在每个章节后设计“小说人语”,用79岁的王蒙今时今日的角度去适时点评和阐述39岁王蒙当时的创作和思考,形成“79岁王蒙与39岁王蒙的对话”,为这部六七十年代的作品添加了现代感和时代感。
苏童:《黄雀记》
《黄雀记》之名,源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暗喻了《黄雀记》中的主要情节的交错复杂与命中注定。
《黄雀记》延续了苏童惯常的小人物、小地方的叙事风格和节奏。故事并不复杂,就是一桩上世纪80年代发生的青少年强奸案。分为三章:保润的春天、柳生的秋天、白小姐的夏天—三章的标题暗示了三个不同的叙事视角。
“通过三个不同的当事人的视角,组成三段体的结构,写他们后来的成长和不停的碰撞,或者说这三个受侮辱与被损害的人的命运,背后是这个时代的变迁。主题涉及罪与罚,自我救赎,绝望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