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路为何还划泊位?昆明市民三问国资停车

23.08.2015  15:00

国资停车的各种问题令不少市民颇有微词 都市时报实习记者 张昊哲

近15个月内,昆明街头的“国资停车”车位增加了3738个,平均每月新增249个。但增加车位的举动受到了广泛质疑——有些是在宽度只有8米-11米的道路上新增的,有的是在小区外道路上设置,按照小时收费,小区住户对此十分不满。

都市时报记者发现,多年以来,设置在昆明市中心背街小巷的国资车位,如果没有政府要求,从未取消过;而在小区附近道路上,国资车位却在逐步增加。公开资料显示,这种按小时收费的泊位,70%的收入用来解决国资停车工作人员的工资待遇。

昆明国资停车的车位,为什么设置容易取消难?小区附近的国资车位能否按月计费、或白天和晚上分别计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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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国资停车泊位“只增不减”?

翠湖环路,以及文林街-北门街-翠湖南路小巷-钱局街这条“翠湖二环线”,是昆明车位最“金贵”的地段。3年前,翠湖西路、北路沿湖设置了国资停车泊位。这是昆明轮换最快的泊位,白天从来没有空位。有一段时间,钱局街上停车已经严重影响小公交车的通行,钱局街北段国资泊位之后被取消。

五华区政府有提升翠湖形象的计划,需要取消翠湖边国资泊位。但取消100个泊位后,翠湖周边停车位越来越紧张。钱局街泊位虽已被取消,但每天依然有很多车辆违禁路边停放,交警每天都去贴单,依然无法遏制车位严重缺乏造成的乱停车。无奈之下,钱局街的泊位再次恢复。

还有一个“撤而复设”的案例:因修建西坝路,安康路国资泊位暂时取消,西坝路通车后,泊位再次恢复。当时,有10多条公交线路从西坝路分流到安康路,取消泊位后基本能够满足公交车通行。然而,西坝路今年4月底一通,安康路上的国资泊位马上恢复,每到高峰时段,安康路拥堵不堪。

安康路的路宽只有11米-12米,整条路非路口的地方,单侧都设置国资泊位,影响了非机动车通行。路中间如果有一辆公交车,旁边再行驶一辆电单车的话,就很容易刮擦到停在国资泊位上的机动车。

昆师路上以前也有国资泊位。由于小西门龟背立交到西昌路之间修建地铁,泊位被暂时取消。但人们不知道,修地铁占用的道路恢复后,是否昆师路国资泊位也会恢复?

多年来,仅有翠湖边的国资泊位因为五华区政府的要求被取消。其余的街道,无论多堵,国资泊位都一直存在。

为什么昆明国资停车泊位“只增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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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的国资泊位是否该清理了?

多年前设置在昆明中心城区的国资泊位,在当时车流量相对较小的情况下,确实方便了临时停车。但是,昆明机动车保有量以每年15%左右的幅度增加,如今,有几条街巷的国资泊位已经严重影响车辆通行。

富春西路单侧的国资泊位每天爆满,一旦有一辆电单车临时停在路边,就无法错车。有司机质疑:周边高楼大厦已经建有立体车库和地下车位,为什么不能取消富春西路的国资泊位,让车辆正常行驶?

大观路篆新市场门口的国资泊位,每天停放车辆以及电单车太多,阻挡公交车通行,也经常发生电单车与机动车碰撞事件。若取消大观路上的国资车位,可以提升这一段的通行效率。

多年前昆明花费巨资打通的断头路,是为了激活交通微循环,让主干道上的车辆分流。但现在,部分微循环道路上划出来的国资泊位占道严重。昆明主城区高峰时段车行速度越来越慢,与泊位对道路的蚕食不无关系。

诚然,市中心的国资泊位是一块“肥肉”,每天车辆轮转的次数多,单个泊位收取的总体费用很高。但是,道路的主要功能是解决动态交通,而不是用来解决静态交通,有关部门能否对已经施划国资泊位多年的街巷路面进行考量、清理?毕竟,交警需要保障道路畅通,这关系到所有交通参与者的利益;而市中心的国资泊位只能满足了一部分人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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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附近的国资泊位能否按月计费?

昆明很多小区都有停车位不足的现象。每到晚上9点以后,很多小区车位爆满,晚回家的车主只能把车停放在小区附近的路边。例如盛高大城边的二环南路辅道、前卫西路北段等,都停满了私家车; 西山区金广路上的凯旋花园小区内车位严重不足,车主白天、晚上都把车停在金广路两侧。

但是,自从金广路上划上国资泊位后,停一晚上要出30多元钱。这与之前小区内停一天花5元相比,可谓是天壤之别。凯旋花园业主黄小姐表示:小区内已经没有多余的车位出售,晚回家的话车只能停在金广路边,可实在承担不起这么高的费用。她提出:设置在小区附近道路的国资停车泊位是否可以按照月票形式收费,或者晚上、白天各收一次费,每次以3-5元为宜?或者能否让小区住户享有停车优惠价?

当初,昆明在主城区设置路内临时停车泊位时,其初衷是解决车主到市中心办事临时停车的需求,所以按照小时计费,也是为了鼓励大家快快办事,减少占用道路资源的时间,给更多的驾车办事者以方便。但是,路内停车泊位演变到现在的国资泊位,已经改变了当初“临时停车”的定义。在小区集中的道路划出国资泊位并按小时收费,成倍增加小区住户的停车费用,远远超出了昆明市民的承受能力。

都市时报 首席记者 黄朝红